星期五晚上心血来潮,邀了同事在放工后直去市中心的椰子屋用晚餐,除了想享用一顿美食之外,也乘机介绍那里的好吃批萨和我喜欢的淋上橄榄油的意大利面。
东西很好吃,大家都撑着饱满的肚子啜着饮料聊天。忽地同事K说起了奕棋,他谈起家近处的一间茶馆提供棋盘等让客人茗茶下棋逍遥空闲时间。从这里说起小时候 因为好奇而学了象棋,并谈起了当年喜爱的军棋。恰好我也懂得军棋,记忆深处的幽灵突然被释放出来,那些躲在小小四方形木制棋子的总司令、军长、旅长、连长 等等浮现眼前,依稀还有生锈的地雷埋藏在飘扬的军旗底下。我不经暗笑,小时候的自己总爱千方百计又哄又骗的让弟弟陪我下一盘军棋,虽然他们一点都不感兴 趣。
后来又说起很多童年的游戏。有豹虎,来替代男孩们争斗打架。有跳飞机格子,三个格子对个子还小的我们是一种无法逾越的距离。有弹珠,玻璃心里缤纷绚烂的童 年记忆。有荷兰水盖(汽水盖),叮叮当当的时光在五个来回碰撞的铁盖里溜开。有单脚捉人,奋力用一只脚跳着跳着几经摸着对方的衣角却又捉不住的岁月。
同事N还说起有一年他和同伴辛苦的制作了一个马来传统的新月形风筝(WAU),两个小孩捧着比他们的个子还大的风筝到草场去,一路上有其他玩伴加入跟随。 我仿佛看见两个神气的小子们被大大的风筝遮住的光荣微笑,虽然他说前几次风筝都放不上去,还好最后在一位老伯的帮助下风筝升空了。
好多好多遗忘了的玩意儿,那些我们用一生中一次的童年换取的游戏技巧和经验渐渐的没落了,有点伤感。而幸好,那一晚在椰子屋,我们又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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