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广场,你抬头望了望天空,午后的太阳消瘦得剩下一抹晕红,不过却没有你脸蛋上的羞涩。反而是奄奄一息的末日模样,核子尘还没消退,远方的国家也许都从 历史的舞台退幕了。雨林的树群和北极的熊们想必张皇失措了好一阵子后冷静下来了吧,他们神情忧伤的告诉孩子,火和水缠绵的爱情故事。
“你还剩下多少氧气?”,你转过头来问我。
“一天份”
你不语,低头沉吟一首诗。
最后阳光找不到我神伤的脸/抽泣的鼻子交给厚厚的尘粒/渴望的唇/被你的吻找到
“我们回去书局好吗?”
“我想再待多一会儿。你看,好像传说中的仙境,所有的宫殿都隐藏在浓雾里,人们走着走着会渐渐消失,渡入另一个国度。”,你闭起眼睛,如幻如痴的语音撞开尘粒安全抵达耳膜敲门。
我顺着你意,牵你至广场东边的水池,往常坐满人的一排排长椅寂寞的空白着。我指着其中一张说:“这将会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化石。”
你的眼睛闪烁着,虽然看不见口罩下的嘴巴,我想你是在笑着的。
“那么明天我们再次约会。”,你突然抬高头说。“直到永远。”
“嗯,直到永远。”,我很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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