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华哥去feeling听歌,一贯的星期六气氛,餐厅里人头涌涌,各自交谈的声量经过扩张和集合的非线性函数以一种集体无意义呢喃的方式表达噪音。其实我不喜欢在这般环境下听歌,如果要在星期六去feeling的话,我多会选择提早到达,坐一个靠近舞台的位子,这样的话,即使后来的人潮带来了噪音,都只是在我背后,歌手们的嘹亮歌声,会先到达我的耳朵。
不过这晚我们随意而至,也许不是在意于听歌,也许渴望一些喧闹,熟悉的场景里头有陌生的人物交集,彼此不发一语,却聆听着同一首歌曲。当晚的驻唱歌手都是熟悉的人,忆诗,德强和嘉健,两把木吉他,三把嘹亮声音,数十首流行歌曲。
突然想念起离地1公分的飘浮感觉。于是我说要和啤酒,华哥也没异议。
于是我们叫了半打海尼根,漫游式的聊天、不经意的听歌、随口咬嚼花生、断断续续的读着带去的诚品好读。我的脸孔很诚实,半杯啤酒下肚就开始变红了。随着越来越多酒精在体内挥发,红潮蔓延至颈项,手臂。心跳加速,体温速飚,心情也随之飘扬起来了。
德强唱过了五月天的温柔,我读到张惠箐的书架。他说:我是我不知道的。他说:写作几年,我逐渐理解到,书写工作依赖的不单是文笔,更是[眼力],写散文尤其如此。就是凭着过一时的才分与聪明,一个作者终于还是要有所成长、有所见识,而后养成[看深]的智慧。
读到这里我了悟于心,这不就是我读他的《你不相信的事》得到的体悟吗。在他的笔触底下,生活中的小小片断点点念头都言之有物,开拓新的视野,发人省思。这就是[看深]的智慧吧。
十一点半左右歌手们半场休息,我们各自喝着最后一支海尼根。华哥依然面不改色,对此我其实一点都不害羞,却偏偏脸红的过火。去上厕所,经过舞台边休息闲聊的歌手们。德强一开口就问:你喝了多少支酒啊?一贯的风趣。忆诗也加入聊天,他的声音很清丽,笑容可掬。(对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他聊天)。我们谈起了工作,也不知为何,我竟然说起了人工智慧,其展望和其毁灭。有点莫名其妙的场合和话题配合,我们应该说些轻松的话题吧。所以我意识到了忆诗的开朗清新形象,我问可不可以当我的模特儿,我想拍一辑的阳光灿烂人像系列。他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们交换了手机号吗。呵呵,星期一回到公司要找photomatix的伙伴们思量此次外影的地点了。
喝完了半打啤酒华哥还是面不改色。我们移师隔壁的mamak档喝一杯姜茶以稍解酒意,继续聊天,话题不改我们的本行。一直到一点半右才离开。
星期天的凌晨,我躺在床上,很轻易的睡着了。
0 comments: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