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无聊
早上去菜市场的档口吃早餐,一解昨晚冒出来的口腹之欲,是油条沾热豆浆,配当天的星洲日报星期刊。我独占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副刊横摆在桌面,一手持豆浆,一手持油条。一段副刊的文章,一段揉合豆浆的油条。周围人潮熙攘,星期天是一起出来吃早餐的好日子啊。读了副刊就到体育版,吃完油条后也看完体育消息了。全国版没什么好看,娱乐版略过。阳光强烈起来了,我沿着人行道慢慢走回家,左脚脚踝有些疼痛,不懂是不是昨天跑步后再出门逛街弄伤的。走路时我望向天空,蓝天白云,可是远方笼罩在一片薄雾下,不是我喜欢的干净晴天。走了十多分钟后汗水终究不甘寂寞,和阳光一起冒出来,而我也快走到家了。家里没人,一室清静的早晨阳光。其实就算有人在也没什么分别,我们都是各自活动的群居人族,也忘了大家多久没有一起吃早餐。无他,不过是生活习惯的差异。我在周末也会早起,八点多左右。同在一屋檐下的其他人多数是前一夜迟睡,早上自然在日上三竿才起身。一个人在家时我喜欢做家务。抹窗口、抹风扇、扫地、抹地、洗厕所等等,就这样在把剩余的上午时分洗干净,就觉得肚子饿了。午餐早已计划好,星期五回家前就在超级市场买了小黄瓜、番茄和吐纳鱼罐头,也买了Pacific Queen 红苹果。配上谷类面包,就是一餐丰富的三文治午餐了。一面看小说一面吃着三文治,三文治吃完了小说还没看完,是《诛仙》的大结局。我一头栽入那个幻想世界,浮浮沉沉,大结局的不过是这个故事。可是我们心中还有自己的故事,是否我在看着别人幻想写下的故事这件事也是我自己故事的一部分?大结局是一场笑话,草草了事的收尾。那不是我心目中的《诛仙》故事,这样子的结局和当初的感触无法顺利衔接。后来再去追读最新的《沧海》,读到陆渐神功初成大展身手时露出的迷茫神情,我心里浮现的是倚天屠龙记的张无忌自破碎的乾坤一气袋踏出的迷茫神情。故事和故事之间是可以连接,他人写下的故事,也在一些大大小小的细节和我自己的故事连接。这就是我喜欢看小说的理由了。其实我原本打算午餐后去星巴克喝咖啡看书,可是那是外头下着雨,而且没人在家的独处也让我感觉宁静,我于是留在家里看书。电脑开着的音乐是星期五心血来潮买下的susan wong - a night at the movies 和 日本歌手Yae 的 flowing to the sky。说起这两张CD,都是随性的结果,Yae 是我完全不认识的歌手,单纯是被文案吸引而买下的。Susan Wong则略有所闻,买下是当做一个朋友的生日礼物。对了,星期五也收到了网路邮购的Yui-Good-bye Days 单曲。It's happy line,这首在《太阳之歌》电影里头让我惊艳的歌曲,终于安静的躺在我的IPAQ里任我召唤了。而我确实在昨天中午去时代广场的途中听着这首歌搭车,一个人的旅途,好像车厢里的其他乘客都消失,只有一个女生在烛光前弹着吉他的画面,我的脚轻轻踏着和着拍子。一直到抵达时代广场我还戴着我的Sennheiser耳机,把声量调高,跟随着Yui的歌声走过人潮,经过林立商店。世界是无声的,人潮也罢,商店也罢,我用音乐覆盖吵杂,我用我喜欢的声音取消其他。电影院一如往常长长的队伍,我到柜台取票,等着排队进场,看Die Hard 4。而我就那样子栽入另一个故事里,浮浮沉沉,两个小时不觉已过。散场时我回过神来,是啊我一个人在看电影,所以我无法向身旁的人笑说我喜欢这部电影。因为那一往直前的执着,原来执着是迷人的。我回想星期五晚间看的Tarnsformer,那也是极其精彩的电影。但我更喜欢Die Hard 所表达的气概。后来和友人说起这两部电影里头的电脑科技,我直喊那些骇客太神了,几秒钟就破解了政府机密的电脑资料或者是几秒钟就分析出坏人金刚的音频而拿到关键线索。不管那是否真假,这境界是我企望不了的高度啊。写到这里我就懒惰了,原本我还想在下午读完公司带回来的两篇研究报告的,看来是要爽约了。而晚餐,我想找个人一起吃。可是我已经懒惰了,在我身边没有可以很顺利的不用舟车劳顿不用害怕失约叫一声“走吧”就可以和我吃晚餐的人存在。有点无聊吧,所以我想多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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