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

我还不知道外头下着绵绵的雨，第二次看了《across the universe》，我和D道别，走出商场，迎面扑来悠长而浓厚的潮湿味道，远方的夜景都模糊了。我站在火车月台上把耳机塞入，电影的歌曲比雨水更快淹没我的灵魂，我随着节拍等待永远迟到的火车。
滴答雨水从雨伞边沿流下，人行道旁的沟渠里流水声隆隆，十二月有丰盛的雨水啊。
也有流水般的花费。五、六部电影、两三片CD，高级餐厅的丰盛晚餐、月前买书的信用卡欠账、汇给弟弟买智慧手机的钱。踏着湿漉漉路面数着，惊觉支出超额，却还有计划中的消费仍未满足。譬如我早已刮花的眼镜和那双狮子大开口的皮鞋，和我期望的圣诞礼物，如梦幻泡影。一切都是欲望。回到家后三弟在MSN敲门，他要去澳门一趟，然后直接回来。AirAsia的机票没想象中便宜，澳门回来的机票接近500元。流水匆匆，我还想起慈济的月捐有三个月没交了，还有这个月的房租，和前几天在The Gardens 的大将书行看中的几本书。一一盘算，这个十二月真多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