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的病毒竟然在我回家乡时乘虚而入。星期六开始我的身体热烘烘的,可是一阵风吹过却觉冷飕飕,从骨子里头冒出的寒意残忍又坚决。下午我去打羽毛球,一场激烈的运动后似觉好些,怎知道晚上又开始发冷,我只能躺在床上晕晕沉沉,读着杨牧的的《星图》,缓缓的诗意流过身体,不一会儿就觉得累了。
第二天病毒依然在我身体肆虐,我搭十一点多的火车回去吉隆坡。窝在靠窗的位子,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手臂,还是没有暖意。我摩擦双手取暖,萎缩的
身体不敢移动,深怕一丁点儿动作会让寒意袭体而来。后来肚子饿了,打开妈妈准备的午餐便当,是炒饭和玉蜀黍,我一口一口吃下去,很温暖的味道,食物一流入身体就热烈的燃烧,助我抵挡车厢的低温。
吃饱后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我睡不着,把头靠在窗口看风景渐渐远去。norah jones 的 feels like home 一遍一遍的唱着,懒洋洋的午后我带着生病的躯体回到都城。
后来搭轻快铁回家时也是被冷气欺负,从冷气的空间踏入没有冷气的外头,气温的急速变换让我打了好几个喷嚏,还是牵动头痛的那种。我觉得头脑变重,好像市中心塞车的情景。拖着还不至于虚浮的脚步走回家里。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晚上还有一场旧同学聚会,我会抱病出席,然后早点回家睡觉,希望明天醒来后一切恢复原状,我健康了。(我可不要打破自己的零病假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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