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属于正常人的范围,一天八小时的睡眠刚刚足够。虽然说每个人需要的睡眠时间不同,所谓八小时不过是一个普遍的平均数值﹔可我平时没午睡没生病夜晚睡到笫二天自然醒恰好八小时的距离。所以我的睡眠需求是一个普遍的数值,而普遍多意味正常,对于非常人的一天只需三、四小时睡眠,我是带点敬佩又羡慕,洒些认命情绪的。
三分之一是蛮大的一个部份,我尽量符合身体的自然作息,但奉行的生活方式不时侵蚀那三分之一的睡眠国土,续而影响日间生活的领土,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尤其是上班这回纪律事件和睡眠不足先天上拥有最大的冲突。上班日我得在六点半起身(不理前一晚多迟入睡),洗刷准备一番后在七点一刻步出家门。下班后通常在七点前离开,回到家都是七点半以后了。如果说要遵随八小时的睡眠时间,十点半前必须入睡。所以我剩下三小时的缓冲,来容纳工作以外的事情。
而这三小时常常放纵的臌胀,第二天的不停瞌睡就像臌胀到极点的汽球破掉,掉落满地的破碎精神。我时时警惕自已要保持充足睡眠,却因不甘被纪律限制的享乐而做罢。譬如星期一,我在放工后看了两场欧洲电影节的电影,回到家已是凌晨十二点。结果那天睡不到六个小时而造成的星期二上班时严重瞌睡的迷糊感,令我有种虚度光阴的挫折感。星期二只看一部电影,回到家还不到十点。原打算十一点上床睡觉,可是后来在msn和朋友商讨周末摄影计划时他说要吃西米露,我很惊讶的问他那种时刻哪里找西米露吃。他说他知道一个地方,我说你来接我吧。所以那晚我们去了市中心的一间著名糖水店,接近午夜时分的街道很安静,可是店里的人潮不绝,有中年人和小孩的家庭式客人,有一大半少年的学生客人,有携手同行的青年情侣。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这么迟还不睡觉,应该是他们第二天不必像我这么早起身上班,或是他们需要的睡眠时间比较短。这座城市就是这样子由不同的人运转着吧,我看着面前的朋友的黑眼圈,听着他说起昨天凌晨五点才入睡的事情。就在凌晨的闹市间,我吃了一碗红豆沙,大家聊天到深夜一点,重回上班族前身的学生时代的熟悉感。那个时候我都没顾虑过睡眠足不足够这样子的题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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