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过去音乐故事民歌餐厅,先是华哥和我抵达。时间尚早,餐厅里客人还不多,红苹果埋首功课,她猛说烦恼,烦恼毕业论文。我只是拍拍她的肩膀笑笑,算是精神上的支持吧。之前在MSN说我要吃老板娘特调,就那个啤酒意大利面。可是看来老板娘今天没心情玩乐,我乖乖点了份黑胡椒乌东面。华哥打开电子书《昆仑》,一头栽入江湖的零度空间。我无所事事,翻阅餐厅杂志架上的《美丽家居》和《室内设计》杂志,想为以后的屋子吸取一些灵感。我们各自存在自己的零度空间,食物端来时也是边吃边看书。后来国盛来了,再后来cindy也来了,最后顽童来了。我们还是陷入各自的零度空间,偶尔聊个几句。顽童忙着短讯,国盛品尝食物,cindy 用笔记本电脑忙着冲浪,华哥还在江湖奔波,而我,我遨游于各自的零度空间,不想冷落也不要打扰这一桌的同伴。
星期六晚过去Feeling音乐空间,去听cindy唱歌,那也是餐厅搬迁后第一次光顾。搬迁后的餐厅更靠近我家,走短短的路就到了。我带着三月号的《经典》杂志去看,点了一个沙拉,一份薯条和一壶花茶。时间尚早,驻唱时间未至,cindy还没到。我翻开《经典》,从第一页读起。读到人文、文化和道德因无法“数量化”,而在提倡数量化以易于衡量的社会价值观里备受冷落的隐忧;读到宇宙天文学充满变数的假说,有物理学家说:“千万不要追赶巴士、女人和天文学理论,因为很快就会冒出一个新的出来”。再读经典同仁们深入台中大雪山寻找大甲溪的源头,我陷入那个风雪的登山零度空间,跟随探险队员披荆斩棘象樱花鲑鱼奋力回溯最初的地方。后来驻唱时间开始,唱歌的有四人,餐厅也座无虚席。我依旧埋首杂志,偶尔啜一口花茶,听到喜欢的歌就暂停阅读,打开耳朵聆听。有人唱了苏打绿的《无与伦比的美丽》,我喜欢的歌,“如果你要一个夏天你知道我会拼了命努力”,我喜欢这样子的单纯认真。我读到东帝汶的报导,台上有人唱《外面的世界》。东帝汶历经沧桑,至今还在内患的隐忧下岌岌存在着。如果外面的世界就是东帝汶民众这三十多年来的悲苦命运,那是最精彩的反讽,那些自命文明的国家怎么会允许印尼的如此残暴对待东帝汶?我继续读,台上大概是唱着串烧歌曲,劲爆的音乐,摇滚的唱腔。我读到1999年东帝汶公投通过独立议案后印尼恼羞成怒派遣民兵展开屠杀,将近三分之一的东帝汶人口死亡。我回溯1999年那年我在念拉曼学院,也许忙着温书考试,或陶醉于哪些美丽女生的倩影,写几首诗吟唱生活的风花雪月。而地球那端鬼哭神嚎,末日之彩排。我忘了那时有没有在报纸留意到如此新闻,我害怕的惭愧于自己的无动于衷。后来后来,我渡过了东帝汶,来到垦丁国家公园,那是一篇报导垦丁国家公园的志工解说对生态旅游的发展贡献。看到很多人这么热心推广尊敬环境尊敬大自然的态度,世间仍然有情。
cindy唱了《爱如潮水》,是蔡淳佳的版本,那是我很久以前给她听过的,那时我说你要唱这首歌哦。星期五晚他告诉我说他学会并唱了好多回了,我回说怎么我都没听过。所以那晚她就唱给我听了,清脆的吉他声和亮丽的女声。我喜欢这样的《爱如潮水》,更感激这份心意。尔后有人唱了柯有伦的《零》,零度空间这题由里头的歌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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